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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说网 www.yipinzongshi.com,淫途(九州淘凤录)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去亲吻蓝妹妹的香腮和粉颈,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最终的目的地当然是那个能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她的yīn道已经有些潮热了。

    “到底要不要做两次吗?”

    她轻轻推挡着,冲我撒娇。

    “要!”

    我的理智被性欲彻底打败了。

    蓝妹妹见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挡我了。见我带上保险套,用guī头去戏玩她的下体,摆出要插入的架势,她也没有一丁点儿抗拒反应,只是叫了一声“啊,又来,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嘛!”

    她反而因为目的达到,脸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颈,jī巴逐渐深入,为稍后一插到底做着试探。除了那些以量取胜,只求速战速决的廉价站街女或者发廊妹,恐怕还没哪个卖淫女愿意一上床,不经过前戏,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蓝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与下两种不同痒意,纤柔的胴体如蛇般轻扭起来。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银铃作响,声音并不大,却隐约流露出放浪的韵味。

    我发觉蓝妹妹越来越像个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颜,还带着些许学生特有的书本气息。我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地把一个敢于卖淫的女生幻想得那么清纯洁净。我的脑海中因此萌生一个问题:“她真是大学生吗?”

    念头一闪,又被熊熊欲火烧得灰飞烟灭了。我用力一顶,将在外的大半截jī巴都捅进去了。

    “啊~~,不要嘛!”

    “舒服吗?”

    “不舒服,捅死人啦。”

    蓝妹妹嗔笑着,挪了挪身子,枕到枕头上,而且出人意料地摆出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姿势。

    我跟着向前,开始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这次我想要的是当初同雅欣做ài时的热烈和优雅,所以没有表现出凶狠粗暴的一面。蓝妹妹的yīn道深处有种温温的油腻感,与春潮四溢后的湿滑不同,那种油腻只存在于深处,为此一次次进抵花心的guī头总能传来奇异的感觉,再加上被yīn道紧紧包里着,那种滋味就更美妙了。

    “哎呀,都给你塞满了。”

    她轻笑出声。

    “怎么样,爽吧?”

    “嗯。”

    我越动越快,由顶一点一点变成了撞,不过力度不算大,两个人的性器相互撞击,发出啵啵啪啪的响声。我专注于性爱,蓝妹妹抱着我,同样不言语,只是偶尔叫一下,或呻吟两声,作为对我努力拼搏的回应。

    仅仅几分钟,我的身上就渗出一层薄汗,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动着,还是床边电暖器的功效,也许两种原因都有,我感到呼吸热了,肌肤热了,就连空气也热了。蓝妹妹的yīn道也热了,而且变得湿答答的,弄得我的guī头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种油腻感觉,但是抽撞着更加顺畅了。

    “这么快就出水儿了。”

    “嗯,谁叫你这么会弄,嗯~~,快来,再往里,往里!”

    蓝妹妹的表情是娇柔的,语调却是放肆的。正因为这样,她看起来又像个动情的调皮女学生了。

    我一次次尽力向深处探寻,仿佛那里有我所不知的神秘。蓝妹妹将我抱住了,双腿两边大开,方便我进入她的身体,在里面往来驰骋。

    慢慢的,蓝妹妹的脸上现出两团红潮,她的呼吸也越发悠长粗重了。我不说话,她也不答言,她只是似有似无地呻吟,轻柔摩挲着我的脊背。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满嘴淫词荡语的女人在我身下卖弄她的无耻,而蓝妹妹给了我想要的“纯洁”。

    一阵冲撞之后,我放缓下来了,不是我想,而是不得不放缓。我渴望这场醉人的性爱太久了,以致于有些难以把持自我,进门、洗澡、上床,总共不过半个小时,我还不想就如此简单地完结一次。我跪起身来,扶着蓝妹妹的双膝继续抽送,缓缓的,不再那么有力了。

    “再来嘛,用劲儿嘛!”

    蓝妹妹面浮媚态,眼望着我,扭了扭同样微微出汗的胴体,“人家里面已经湿了,就要来了。”

    她的下体确实湿了,阴唇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更像一朵在晨露中盛开的马蹄莲了。

    “你很喜欢做ài吗?”

    “嗯。快来吧,还像刚才那样!”

    蓝妹妹那恳求的眼神弄得我心生怜爱,激荡起一种义不容辞的英雄情怀。我又大抽大送起来了,一次次用guī头去冲击她的花心。

    “啊~~,对,嗯~~,就这样,没错,啊~,啊~,你真会弄,真好~~”之后,她又只剩呻吟了。虽然她不用淫秽粗俗的语句叫床,但是她绝对不是那种懒惰吝惜的女人,如果她是,她不可能浪费力气让自己的表情如此丰富多变。

    “要不要我再加把劲儿?”

    其实我已经濒临崩溃了。

    “啊,不要,这样就好!”

    蓝妹妹那双原本抚摸着自己胴体的纤手渐渐上游,动情地抓住了枕头。她轻蹙娥眉,半眯细眸,现出一副如痴如醉的姿态。

    我在过早的射精和极致的快乐之间犹豫不决,足足彷徨了两三分钟,最终还是选择了快乐,毕竟我花钱买春,和女人做ài的目的就是获得身与心的快乐。我一点点儿翻转蓝妹妹,一边肏着,一边将她摆作趴伏的姿势,然后奋不顾身,开始更加用力地抽送。

    “啊~,啊~,别这样嘛,嗯~~,受不了了。”

    蓝妹妹扭摆着美臀,不知道她是在躲闪,还是在引诱。

    我又一次由顶发展成了撞,时不时还会抵着柔软娇嫩的花心,连续做几次小突击,而每到这时,蓝妹妹总会发出急促的尖叫,然后又是轻灵的娇笑。她的淫水随着jī巴一次次外抽流了出来,打湿了我们的下体。

    我终于射精了,精液犹如洪水,决堤而去。我压着娇喘的蓝妹妹倒下了,我们并躺着,我从身后抱着她,亲吻着她耳垂及颈侧的细腻肌肤,大手游荡到她的乳房上。她不说话,直到我顶了顶还插在她湿热yīn道中的guī头,她才笑出声来。

    蓝妹妹转过身子,她的口中吐着令人陶醉香气。我将脱出的jī巴又送回她体内,她见我不想起身,也乖巧地把腿搭到我腰上,抱住了我。我抚摸着她的纤体,偶尔挺动几下,感觉残存的精液一滴一滴流尽了。

    “你可真贪心,做完了还不歇着。”

    蓝妹妹说笑着,体贴地拉过被子,把我们都盖住了。

    “不觉得很满足吗?”

    “满足什么?只觉得满!”

    “呵,还觉得不足?原来你比我还贪心啊!”

    “什么呀!”

    蓝妹妹撒娇,捶了我一下。

    我被捶得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用力一挺下体。她哎呀一声,笑得更娇媚了。

    我的阴囊空空荡荡,不剩一滴残精了,我的jī巴渐渐软了,缩了,蓄存在保险套前端的精液也因此一点点倒流,感觉整根jī巴都变得湿腻了。

    “软了吧?看你还折腾不折腾!”

    我不得不抽出jī巴。蓝妹妹起身,帮我摘去保险套。此时已经五点一刻了,太阳西落,射进屋内的光线昏黄了许多。在落日的余晖中,我那沾满精液的jī巴就像一个垂头丧气、汗如雨下的死囚,再没一丝生机。

    “别擦,用舔的。”

    “脏死了。”

    “脏什么脏!”

    我想说“你平时要是给客人吹,弄得客人射了,还不是射得满嘴都是精液。”

    我没有说出口,“客人”这个充满铜臭味的词汇明显与我们之间的融洽气氛不符,哪怕这种融洽其实也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我又说:“快来吧,完了我请你出去吃晚饭。”

    “不去,我懒得出去。”

    “那就叫外卖,你想吃什么就叫什么,我买单。”

    蓝妹妹不置可否,不过她俯下身去,提着我那根又软又蔫的jī巴舔起来了,精液已经流到了阴毛上,所以她连阴毛也一并舔了。她的动作相当纯熟,竟然弄得我的jī巴又有点儿蠢动不安。

    “哦,这么有活力!”

    蓝妹妹一说话,被她舔进嘴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顺嘴角流了出来。她慌忙用手接住,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滚身下床,跑去厕所了。

    我趁机又把不大的卧室仔细环顾,想找点可以佐证学生身份的东西。我也下了床,像个小偷似的四处窥看,寻找蛛丝马迹。发泄过后,我更关心的不是蓝妹妹的肉体,而是她的身份了。

    电脑桌旁有个小小的格架,是屋里唯一堆叠着书本的地方,格架上有书籍、本子、报纸、杂志,还有CD,分门别类,倒是非常容易查找。我看见一本《儿科护理学》封面上赫然标着大学专用教材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我高兴的不得了,虽然一本教材并不足以证明蓝妹妹的大学生身份,但是至少让我觉得离我想的结果不远了。

    厕所的门响了,就在我要继续翻看时,蓝妹妹没有给我深入探查的时间。我窜回床上,靠着床头坐着,假装无聊地等待她回来。

    “现在做,还是歇会儿再做?”

    她问。

    “要不咱们先叫晚饭吃,吃完再做。你想吃什么?”

    “现在?这才五点二十,吃饭太早了。”

    “那就陪我聊聊天。”

    蓝妹妹重投我的怀抱。我们围着被子,半躺半坐,靠在一起。我的手又不老实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并且慢慢潜入到她的双腿间,那里依然温润,还保有着性爱的余味。

    “哎呀,别弄嘛!”

    蓝妹妹笑着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像是怕我继续骚扰她,所以侧身躺下了,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反而骚扰起我的jī巴来。

    我没有像她那样脱逃,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这种骚扰。被那纤纤玉手抚来撸去,十分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你说你上大二,是哪个大学的?”

    “不告诉你,秘密。”

    “不会是假的吧?你在网上说自己二十岁,上大二,可刚你又说你属兔,属兔的今年应该二十二岁,既然岁数都是假的,那别的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喽。”

    “哎呀,你这人记性倒挺好的。”

    蓝妹妹稍顿了顿,“好啦,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就跟你说吧,我是医大中山学院(大连医科大学中山学院)的,属兔,二十一,上大三,这回全知道了吧?”

    “中山学院的?那你怎么在外面住,哪儿不是强制住校吗?”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朴姐大哥的儿子去年考上的就是中山学院公共管理专业,明明家在大连,却只能周末回家,让他们家疼爱长子长孙的父母爷奶想念的不得了。

    “是要求住校,我住了两年,实在太无聊了,早自习晚自习,都闷死人了。”

    “那也不是搬出来住的理由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她指指对门,笑了笑,“叮当跟我们学校里管事的老师有关系,就帮我们两个人出来了,不过学校的宿舍费还是要交的。”

    “有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肉体关系呗。”

    “真的假的?”

    听蓝妹妹说得头头是道,再联想到那本《儿科护理学》教材,其实我已经相信了,但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我所相信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爱信不信!”

    她像是报复或着惩罚,又或者挑逗,故意加快了撸套的速度,一次次捶砸我的下体。

    “喔 喔喔~~”我忍不住笑叫。蓝妹妹的凶狠动作反而激起我的欲念,我的下体开始发痒发热,jī巴一点点儿胀挺,没有多久就又焕发了勃勃生机,直直的矗立起来,坚硬锋利,有如一件绝世无双的神兵利器。

    “呵,这么有活力!”

    “来!”

    我扳着jī巴,送到蓝妹妹嘴前。

    这次蓝妹妹不再扭捏抗拒,张口就将我的guī头含住了。她的嘴巴有点儿小,无法深吞深吮,所以更多的是亲吻、勾舔的动作,然后手配合着上下套弄。经过一阵刺激,我的jī巴越发热硬,狂燥不安的血液奔涌着,一道道血脉也渐渐贲张出来了。

    “哦哟,比刚才更大了!”

    蓝妹妹有些惊异。她更加积极热情地玩逗我的jī巴,用她的红唇,用她的香舌,从头至尾,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蓝妹妹始终不去吻舔我的卵囊,这让我不免心生遗憾。不过,我也没有要求,要是如此纯净的女生做出那么下贱无耻的事,反倒画蛇添足,得不偿失了。

    我带上保险套,让蓝妹妹骑到我身上。她对粗硕的jī巴心有忌惮,分开两瓣湿润的阴唇包住guī头后,尝试了十几个来回,才彻底吞没了。她上下套动着,不敢过分用力,依然有种如临大敌的警惕。

    “来吧,使劲儿!”

    我轻拍她的屁股。

    “着什么急了。”

    蓝妹妹渐渐发力。我们之间开始啪啪作响,那是她的双臀碰到我的大腿时发出的声音,低微却清脆,十分动听悦耳。

    “把头发散开我看看。”

    蓝妹妹笑了笑,有意用一种优雅飘逸的动作把束着头发的发箍拉去了,她的长发犹如黑天鹅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才落到肩头上。

    发箍如同封印,没了发箍,头发散开之后,蓝妹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热烈奔放,激情四射了。此时窗外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五官和表情了,在如血的光照下,她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那身形仿佛一个浑然忘我的狂舞者,散发着致人迷幻的魔力。

    “这样舒服吗?”

    她问我。

    “舒服,非常舒服。”

    我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由衷地回应。我情不自禁起身抱住她,与她一起狂舞。我抚摸着她平滑的脊背,吮吻着她娇嫩的乳房,极力向上颠耸下体,渴望jī巴能够插入得更深,渴望我们之间能够结合得更紧。

    “啊~~,嗯~~,真好,嗯~~,就这样,快点儿,啊~~,快点儿,嗯~~,再快点儿~~”蓝妹妹一遍遍呼唤,叫声中充斥着迷乱的韵律。她勾着我的脖子,挺翘的双峰在我脸上厮磨,迎合着我的节奏,一次次吞噬我的jī巴。

    我越动越急,越挺越高。蓝妹妹就像个驯服野马的女骑士,在我身上颠来摇去,她时而低婉地呻吟,时而尖锐地呼唤,她的yīn道轻轻抽搐着,我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荡涤我的jī巴,即使隔着保险套,那热度依然清晰可辨。

    这一次,我比上一次耐久,用了同样的时间,依旧龙精虎猛。蓝妹妹正好相反,她没能驯服我这匹烈性野马,反而被我颠摇得宛如融化了一样,变得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得了。

    “不行了,嗯~~,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放躺她,但没有抽离jī巴,更没有停下来休息,我只是不再那么奋力,转而用轻柔的力道继续动着。

    蓝妹妹得以喘息,慢慢的,双眸中又洋溢起娇媚的神采。我撑起上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在身下蠕扭的她,挺腰送跨,逐步加速加力。我忘却一切,放纵自己,蓝妹妹的娇躯随着冲撞颤晃着,低呻化为尖叫,声音火热痴迷,我知道她需要,也知道我比她更加需要这种饱含激情的激烈冲撞。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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