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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文狠命地拉了我一把,饶是如此,我仍感到腰部被那车的反光镜蹭到了,一股大力把我带动了好几步,才踉跄着摔倒在地,我支起身子,腰部刺痛着。

    吱——那辆车停了下来,就在此刻后面的那辆也接踵而至,笔直地向我冲来,我瞪大着眼睛,它似乎毫无要刹车的意识。

    “啊——”我听到了思文的惊叫,那跑车就在此时发挥了它特有的性能,一下子顿住了,望着近在咫尺的车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额头冷汗涔涔,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从鬼门关晃了一圈。

    车门被大力打开,走出一个男人,黑色的衣服,熟悉的身影,夹杂着怒吼:“该死的王八蛋,不想活了,竟敢撞我的女人。”我浑浑噩噩地听着他盛怒的诅咒,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一把捞起了我。

    下一刻,我便滚进他温暖、宽厚的怀中,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止住了我的恐惧。

    “风清扬——你要撞死我了!”我强忍着腰间的痛楚,抱住他的颈。

    “你没事吧!”

    “不知道,腰好痛!”

    他把我抱进车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捏了捏我的腰“还好,没什么事!别大惊小敝的!”

    天哪!我都痛得泪水直流了,他竟还说我大惊小敝?引擎响了,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正想发动车子。

    “等一下,思文呢?”我转过头,隔着车子的挡风玻璃就见思文站在前头,注视着先前那个撞我的罪魁祸首。

    “方正——”她的嘴唇颤动着,轻声地叫着他。

    原来他就是方正!

    那个男子背对着我,穿着长风衣——真奇怪这几天看到的人似乎都爱穿长风衣,尤其是黑色的。那人看起来似乎比风清扬还要高,还要魁梧。他挺直着背脊,秋风吹动了他的衣摆,让他看来萧条、冰冷。

    他们彼此对视着,我看不到男人的眼神,只能看到思文的眼里泪水在滚动,风清扬已熄了引擎,紧拥着我,在我的耳边低语:“知道吗?我竟好喜欢这样抱着你,你真软,好像全身没有骨头——”

    “嘘——别说话!”我正专心地看着思文他们,浑然未觉他在呢喃些什么。

    地平线上又出现了一辆车,很快便在思文的身后停住了,车里走出一个人,那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带走思文的那个“皓哥”

    方正一见到那人,便动了动身形,飞快地拉住思文,把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放了她——王八蛋!”皓哥怒吼着,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方正揽着思文倒退了几步,大声地说:“该放了她的是你,你没见她不快乐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丁天皓,你用卑鄙的手段让她整日活在泪水里。”

    “放手,你放手!”思文在他怀中挣扎着,可那力道,那呼声在两个大男人中显得微不足道。

    丁天皓止住了脚步,紧张地道:“你别再退了,小心别弄伤了她。”

    方正一怔,慌忙放松手臂,低头去审视思文。

    他们都是如此深爱着思文!我被感动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思文也在痛哭:“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她想逃,却被方正一把拉住。

    “思文,对不起!三年前,我不该对你如此的冷漠,那年在拉斯维加斯,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可——”他抬起头,盯住丁天皓,怒吼着:“要不是那个王八蛋——他竟然污辱了你——他该死——”男人似乎都偏爱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可他们却不曾想到也许这样会越弄越糟。

    方正很快从怀中掏出了管枪,笔直地指着丁天皓。

    “杀了他,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咬牙切齿。

    我的心狂跳了,此刻我竟不忍有任何人受伤,尤其当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都有——个血淋淋的心灵创伤时。

    我想下车,却被腰间的手臂揽得更紧“放心——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们不会胡来的。”他的声音喑哑,却一下子让我平静下来。

    我把目光转向了丁天皓,他也很平静,似乎也笃定方正不会开枪。

    思文很急,也很狼狈。她死盯着那管枪,突然奋力一挣,竟然被她挣脱了方正,一离开束缚,她便如一只蝴蝶般向丁天皓扑去,扑进了后者早已张开的手臂里,就这样牢牢抱住了丁天皓。

    一切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

    “啪!”那管黑黑的手枪掉在了地上,方正摇晃着身影飞快地钻进了车里,那车飞一般地开了出去。我心痛地看着那部绝尘而去的跑车,这样的伤要多久才能愈合啊!要有什么良药才能治疗。

    两个重叠的身影一块钻进了车里,消失在夜色中。

    我泪流满面,为思文感到高兴,衷心地祝福她终于理清了那份感情。

    腰间的刺痛再度提醒了我,我难受地侧过身子,把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担忧地道:“你帮我看看,那里是不是骨折了,怎么那么痛。”

    他没有去看,只是用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没事的!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骨折。”

    “你看一下嘛!真的很痛!”也许瞧着我泪水直流的分上,他终于低下头,掀开我的衣服,审视了一下,然后又艰难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强忍住的痛苦。他的表情让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我急道:“是不是?是不是?我说了很痛嘛!一定伤得很重,糟了!会不会下身不遂了?”

    我哀号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你胡说什么?只不过蹭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大惊小敝的。”

    “真的没事?”我不确信地低叫。他没有理我,伸手开了引擎,抱我的手臂动了动,我紧了紧伸在他脖子后的手,把头埋进他的怀中,轻声道:“能不能就这样躺着?我的腰好痛,可能坐不起来了!”他的怀抱好温暖,我懒懒地不想离开,何况此刻我还受了伤,应该享受这分舒适的。

    他默许了,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向前滑去。我闭上了眼,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烟味、灰尘味、汗水味——他的身上竟有如此多的味道,那些味道调在一起是如此的男性化。女人和男人真的不同,我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味,也许什么也没有吧!哎——明天应该去买瓶香水,女人的味道应该是香的才对——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想着,转眼就人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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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到外头传来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才惊动了我,我睁开眼,不知身在何处。

    室内很昏暗,只开着夜灯,宽敞的房间简单、男性化,没有任何的摆饰,屋里有些冷,我拥住棉被。

    黑色的被单提醒了我,这是风清扬的床。我怎么睡这来了?

    “啪!”厨房传来巨响,我一愣,挣扎着起身,扶着腰,那里仍疼痛不已。我蹒跚着走到厨房门口。我惊愕地发现,那原本明亮、干净、一尘不染的厨房此时竟然像风火硝烟的战场,遍地都是鸡蛋、饭粒、厨具的“尸体”

    “你在干吗?打仗?”

    看到我,他似有着尴尬,可那神情很快被他的怒气遮掉。

    “你不是痛得要死吗?怎么这会倒起来了?”

    “当然痛——要不要我帮忙?”

    我想他只是想弄个蛋炒饭而已,也许我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不屑,他马上摇头道:“这点小事!我能解决。”

    “是——这点小事,我来就好,客厅里有件大事要你办,请你坐在沙发里别动!”

    我抢过他手中的锅子,打开火,免得他又要把那锅子摔得粉身碎骨。

    他满面不快地被我推出厨房,还不忘大声地诅咒:“该死的——”

    我轻笑一声,没有理他,径自弄我们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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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是饿了,那盘高高的蛋炒饭一下子就被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底朝天。吃完才发觉,他在愣愣地看着我,而他面前的那一盘竟动也没动过。我一怔“怎么?不好吃?应该不会啊!我的手艺不错的——”

    “你还真是能吃!”他低低地道,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在一个男士面前,我竟如此没有淑女风度。

    “呃——呃——我想我可能饿坏了——平时没那么能吃。”我吞吐着,幸好他没再看我了,埋头去专注地填他的胃。

    哼!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瞧他!如果我用了两分钟吃完的话,那他绝对是一分钟还没到就已见底了。

    我收了碗筷,弄干净厨房,倒了两杯水,走进客厅。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见我仍扶着腰,便吃惊地道:“不会吧!难道还在痛?”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嘻!嘻!好痒,哦——不过,千万别停——”直到感觉毛巾有些冷了,我才不情愿地道:“哎呀——毛巾冷掉了,去换一条吧——”

    他没有动,也没做声,抽去毛巾,他粗糙的大手直接附在了我的腰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这种感觉竟比敷着毛巾还舒服,我又呻吟出声,又生怕他真的去拿热毛巾了,忙急呼道:“嗯——太好了!别停别停——”

    他的大手掌陡然停住,捏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便被他整个翻转过来,还未回神,他的身体就向我俯来“你这个磨人精——”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轻呼,温热的唇让我的心狂跳了起来,想挣扎,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在沙发里。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一下子吞没了我,我拼命地死死抓住他的颈,生怕他一不留神让我摔下沙发。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地翻转着,遇到了我的舌,便与它缠到一起,那感觉甜蜜、刺激,我听到了我喉咙深处的低叫声,那声音带着饥渴、带着着迷。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游向耳后,我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反应让他轻笑出声:“小东西——你真是敏感,才这么一碰就喘成这样。”

    这是什么话?我一愣,用力去捶他的背“走开!热死了——都出汗了。”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颤,他抬起头,依旧挂着可恶的笑脸“还会出很多汗的!别心急——”

    我的耳垂被他的舌头抚弄着,而他的手则伸向了我的衣襟

    “你——”我想拨开他的手,却轻易地被他推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不要——”我焦急地支起身体,伸手抱住他的颈,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胡子碴碰到了我的肌肤。带着令人悸动的酥痒,我忍不住怕痒地轻笑。

    他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做坏事。

    “不要?你这反应显然言不由衷——”他的眼神狂乱,眼底像有着一簇火在那燃烧着,声音嘶哑。

    “不要——不要看我的身子——”我羞涩地用力压着他,那粗糙的手指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乐。我止不住想呻吟,又怕他笑话,便紧咬住唇。

    他怜惜地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畔低喃:“洁衣——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洁衣——”

    我迷迷糊糊地沉醉在他的气息里,即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抖着身子,紧缩在他怀中“会不会痛?我腰部有伤,会不会弄得半身不遂?”

    他一愣,抬起头,我惊愕地发现,他的额头早已挂满汗珠,此时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滴在了我的胸前,接着便迅速地往下滚去。

    “嘘——别说话,你放心,我没那么厉害——顶多让你睡两天而已。”

    我想说这是什么话啊,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沉沦

    夜死静,室内只有我们相互交织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我从不知道肉体的接触可以得到如此大的快乐,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在这亘古不变的原始接触里,我深刻地感觉到我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一个叫风清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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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让我睡了好久,我不知道是几时回到床上的,他穿衣服的沙沙声惊动了我。睁开眼,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黑暗里的他“你要走了吗?”我的声音轻而无力。

    他俯下身,眼里有着千言万语与更多的矛盾“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睡吧——”

    “哦!”我翻了个身,没再理他。他的呼机又在响了,可他仍坐在床头看着我沉思着。

    “你快走吧——我没什么的,只是有点困。”我是真的很困,闭上眼,感觉他依旧坐在那好久,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惊动了我,我跳了起来,脑中一下子清醒了。那扇门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开。

    我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悲哀地发现门关得紧紧的。

    天哪!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令我不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去竟有七天没有回来,而我在这整整地待了七天。

    七天!

    足以憋死一个大活人。

    为了打发时间,我把他那一套三房两厅的家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就连他的床单、他所有衣物,不管干净的、不干净的我都统统地洗了一番。

    直到第七天,望着窗明几净的屋子,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脏的。坐在沙发里,我打开电视,愣愣地注视着那些百般无聊的电视节目。

    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我惊跳了!是他!他回来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非常美,穿得却很随意,简单的、鹅黄的牛仔服,衬着她修长的身材,非常地漂亮。

    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冷冷地道:“你是谁?”

    “我?”我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她斜睨着我,那眼神绝对地不友善,甚至怀着敌意。她把手中的东西拎进厨房,见我要走,便大声地叫住我:“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她的盛气凌人让我有些气愤,我一甩头,继续往门口走去,一个人影挡住了门,高大的身子堵住了所有的空间。他一脸阴霾,看不清有任何表情,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似乎也没料到我竟还在这里。

    “你的门我打不开,所以——”我很委屈,有股想哭的冲动。

    “风清扬!”那女人尖叫着把他拉了进去,依在他的手臂上“她是谁?为什么会在你家?”这样的口气俨然像个妻子在询问犯了错的丈夫,我的心刺痛着,禁不住,猛吸一口气,忍住那阵被尖刀划破般的痛楚。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再抬头时,他的眼里也写满沉痛,那眼光——我知道我受伤了。

    “洁衣——对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结婚。”

    这句话无疑是个惊雷,把我震得四分五裂,我踉跄着往后退,喃喃地道:“结婚?你们要结婚?那我怎么办?”退到了门口,我扶住门框,转了个身,冲了出去。才跑到电梯口,我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扶住墙,我的眼睛大概一下子很难适应室外的光线,强烈地刺痛着,头也异常地晕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腿发软。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的难堪、屈辱。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人,我想进去,可一离开墙,我便向下栽去。她慌忙扶住我“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不是很响,可还是惊动了人,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搂在怀中。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享受那份温暖与宽厚了,我悲哀地想着,勉强睁开眼,就见风清扬的眼睛近在咫尺。那双曾经一度让我害怕不敢正视的眼睛,此时正焦急、痛楚地燃烧着。我的心一抽,哽咽着道:“你踩碎了东西——”

    “”他一怔,我苦笑道:“你把我的心踩碎了——”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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